“所以我该开始学舞,将情欲融入音乐中,融入诚挚的祈祷中,如此我将永远有爱,毋须重蹈覆辙。这是我该走的路。”

© Sakuya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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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yuri设定下的勇←维。勇利女体注意。正片剧情平行时空注意

*伪民国风,食用前建议翻翻我过去写的《银烛秋光冷画屏》01看一下

*暴力OOC的写着玩的片段



“同庄先生的生意,是谈妥了罢?”祐丽对着镜子梳妆,镜子平整地映射出背后的银发男子——她那金发的丈夫,是去了美国,要跟她从前同学的老师学数学的。因此这宅子里,除了打点上下的阿妈、毛手毛脚的仆人,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庄先生,他是几日没去铺子里了……寻不到人。那姓彭的先生又只待在官府,不肯出,叫我怎个谈妥法?唉!这兵荒马乱的,也只能等着咯!”维克托点了根雪茄,不吸,就单单看着它在空气里燃烧,变成橙红的一点,白色的烟灰颓唐地落在地毯上。


“噢!那你总归——还是要去庄先生那看看的。不如去见见那洋人?顶有名气,同庄先生那也是有来往的。”女孩子家向来不应该插手男人之间的事儿,但到了祐丽这确是不同的。虽说是读了城里的私塾,湖蓝布衫还压在箱底下。有些嘴碎的人总归是不满女孩子家出谋划策——可她是什么人?同先生一起在美国读过书,是很有灵气的。要么,怎么可能被她先生看上呢?这倒是实实在在的话,也没人敢反驳。


“你又不同我去。”


“尤里他不在这,我怎个去法!——嗳,别想叫星缘过去劝,那样更谈不妥!”电话呀,叮铃叮铃响。本是不打算接的,维克托手一快,温柔的一声“喂?”,那电话另一端的小家伙说了半天也没说清个所以。祐丽起身,抢了他手里的话筒,接了。


“是呀,我是在先生家里的。”安静地带着笑,“唐小姐么?啊呀,那是很久没见了的!——我在跳舞场的时候,同她见过两面……噢,优子,我们多久没见了?……”


絮絮叨叨的,夹杂着窗外嘈杂的喧闹声,一齐进了维克托的耳朵里。待她们谈完,时钟也很是敬业地走过几格。她撂了电话,起身收拾小手包——顺便将桌面上夹着照片的、金贵的小怀表也丢进包里。这是去国外深造钱,先生给她买的礼物。格哒格哒响着,就没罢工过。很是小心的把玩着——虽说先生出国后,她是很久没打开这精致的小表盖,看看里头的合照了。


“你是要去哪?”“跳舞场,同唐小姐见一面。”“你又说不同我去?——”“嗳,莫非你不知道,唐小姐是同那洋人一道的?谈妥了,那你也不用担心了。”“我总得去。”


“我自己叫辆黄包车就好了。”“跳舞场,那是多乱的地方呀?有个人陪着,总归是好的……你的发小,‘优子’,是这样叫的么?她定是带着自家先生前往。你不同呀。”


噢,跳舞场!甜蜜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个时候,祐丽还是穿着湖蓝布衫抱着书,扎着两个麻花辫同优子一齐上下学的女学生。父母都指望着她嫁个好人家——这可怜的、悲哀的“自由恋爱”哟!她同先生就是在喧闹的跳舞场上认识。那个时候还没有绸缎的旗袍,可还没有可怕的x、y、z缠着他先生呢。


“嗳、嗳,我同你去,那总是不好的!……要么,你送我去,便在跳舞场歇息下,我给你捡个位置,在那头呆着,怎样我都不管……你要是一意跟着,大概也可以?有一样事你倒得牢牢系着,省得到时在唐小姐面前出丑,你也没好日子过:一句话别说,就听着姐妹几个聊,那就可以了。”


“好。”回应的是一个微笑,祐丽很是满足地转过身,继续拾掇着周遭的一切。可维克托就不同了,按灭了雪茄,看着窗外西沉的斜阳,难过地叩了叩玻璃的窗。




爸爸们听我说我好想写谍战,但是我不会也不想查证

我流文风真难吃(扣喉咙(不

牧星者的坑还没填,此时此刻我觉得我流小滑冰和我流科拟融合起来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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