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该开始学舞,将情欲融入音乐中,融入诚挚的祈祷中,如此我将永远有爱,毋须重蹈覆辙。这是我该走的路。”

© Sakuya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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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彩窗

>我流小滑冰,游吟诗人vic×占星术士勇。前篇《牧星者》。暴力OOC请注意。

>本篇建议阅读此篇后再使用,配合《冷音》《Brinary Life》可以获得更高级别的烧脑体验(*同属一系列

>诸多设定有考据风味更佳,此处游吟诗人以及占星术士均可以参与战斗(*参考奥雅之光的几个职业和战斗方式

>告诉我约不约凡尔赛少女?占星术士勇利中心近期会放出。该分支系列(目前是包含《牧星者》和《彩窗》)暂时命名为彩窗。

  • >几个提示:1.参考《Brinary Life》,不可知的国度是对于人类来说,那么到底通往哪里呢?既然在《冷音》中提到胜生勇利不是勇利,那么勇利到底是怎么回事?

  •           2.参考那个没有标题的随手殴打和冷音以及Brinary Life,这个世界被重塑了——为什么会进入科技时代,而维克托和勇利均有一方死亡?

  •      3.参考《牧星者》,在消息极端闭塞的情况下,为什么勇利会知道维    克托的存在并且表现的毫无波动?同样的,为什么维克托第一次遇到勇利会如此亲密直呼“小猪”,并且为什么是勇利主动询问维克托要问什么?

  •          4.维克托和维克多不是一个人,却又是一个人。



这可能是最糟糕的状态了。


几天的追杀几乎耗尽了二人的全部力气,彼时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躲在教堂废墟之中寻求一点帮助,未曾想这一选择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在那次相遇以后安定的生活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的使命。告知之后那人脸上居然毫无异样的狂喜,仅仅是压低声音道一句“如果这是上天的旨意,我会去完成的”。按理说,按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思维来说,占星术士应当为人排忧解难,而不是像个冒险家一样奔波跋涉,仅仅为了探索未知。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当二人终于找到那物的踪迹的时候,却有诸多事物阻挡着他们的脚步。暂且不谈一路追杀的不明人士……那极具破坏力的魔法曾数次偷袭他们,惊扰他们的白日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胜生勇利甚至是瘸腿走的(虽说维克托并不信——逃命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有那么几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伤口上爬满了蠕动着的、丑陋的白色蛆虫。


二人当时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到为何会被这样屡次干扰。对方锲而不舍的阻碍他们,让他们也感动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么尽心尽力的、用尽全力的攻击也是麻烦他们了,为此胜生勇利曾经半夜打鸡血翻书找新咒语,只为了招待远方来的“客人”。最终被维克托几轮撒娇磨的只能重新投入被窝怀抱。


“哎,是在教堂里的吧。”维克托推推一旁满头血污的胜生勇利,“那个东西。”


“是在的——哈啊,好累啊……”无论胜生勇利体力再怎么堪比现役雇佣兵强劲,可他终究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占星术士。怀里抱着都是裂痕的水晶球(“拿来凹造型给你加输出懂吗?!”——勇利为此追着维克托打了三天)喘息着。那精致的斗篷此时此刻早已被鲜血浸透,被荆棘挂出几个大口子,全无当初的华美精致。不过为了逃命谁会在乎这些呢?他们都只是亡命之徒而已。


“……喂,你还好吗?”维克托拉了拉自己的小提琴,那还是完好的。至少保证了他们在面对偷袭的时候有足够的输出逃出包围圈,老套路。再三确认周边环境足够安全的情况下,他毫无绅士风度的一屁股坐在大理石地板上,用手扒拉开碎裂的砖块腾出空地,然后再慢慢地将光荣负伤的胜生勇利扶到自己身旁,靠着自己乖乖躺着。勇利虚弱的连多余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靠着维克托,手搭在肚子上喘着粗气。


“我……不是很好。现在让我跑我也没力气了……维恰你……帮我看看,我的塔罗。在不在。”没想到重伤状态居然还想着自己的塔罗……维克托有些生气,但还是很实在的拍了拍他藏在斗篷底下的卡包。鼓鼓囊囊的至少证明了里头没丢几张卡,不需要过多担心。虽说占卜可能不能再来了——至少可以从碎裂的语句之中读懂什么,“卡包没伤到,应该没问题。”


长久的沉默,时间长到维克托差点没忍住去摸他脉搏。还好,勇利感知到维克托几乎变态的举动(手往衣服里探,谁知道他是想趁热来一发还是确认自己是否活着)抬手就是一巴掌,收获了著名游吟诗人的嗷嗷惨叫。也幸亏周围没人,不然维克托极有可能因为这一句惨叫暴露坐标从而真正的离开人世去往无限光的国度了。


“……维克托。你知道吗?刚才在你背上半昏迷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些东西。”勇利终于恢复一些元气,拉过维克托的右手就开始念简单的咒语,利用维克托的魔力去恢复身上的一些轻伤——最紧要的是先把背后那一刀给修好,不然再来一刀是真的要没命,“一些很奇怪的东西……可能是另一个世界的片段。我不知道。”


维克托任凭小占星术士摆布,放松的闭上眼睛,“你是看到了什么呢?”。刚才背着他转移阵地的时候可是有几枪擦过他的皮肤直直的往前冲刺,得亏他走位风骚不然真的得完蛋。他的脑海里还在计算那个东西在教堂里的哪一处的时候,小占星术士开口了,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哽咽和颤抖。


“我看见了……我的尸体。”


一个画面很快在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脑海中炸开:黑发的青年脸对着地面,血肉模糊。四肢被扭曲成一个极为诡异的形状,像是被拆解开关节的人偶,只能靠着一层薄薄的粘膜支撑着肌肉与骨骼的联系。干涸的血液在他剩下绽放成一朵暗红色的花,内脏被烤熟,皮肤早已焦黑……令人反胃的画面,维克托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幕好像真的就在眼前,他握紧了勇利的手。


“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那一幕画面的冲击力太大,即使是自诩见多识广的维克托也无法抵御那画面的冲击力,不过还好。现在,勇利还在自己身边。


“我看见了一片火海,那个胜利之神——嗯,他身边的小天使大天使能让我辨认出来是他——往我背后,就像是现在这个伤口一样来了一刀,不过那一刀直接让我毙命了。后面尸体的惨状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还看到了——”


火海、锋利的刀尖、战士们的狂叫、浸满鲜血的衬衣。这些事物很快的在维克托眼前掠过组成一幅笔触夸张奔放的油画,色彩浓烈的令人反胃,他闭上眼睛试图忽略这一切,然而只是无用功——那大片的血红占据了更多视线。


“一个金发的少年,一个大天使?还是什么人……给他授予了冠冕。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职位、是什么神祇的。很奇怪,他们说的话我多多少少能捕捉到一点,不过我现在记得最清楚的只有对他的称呼:‘刽子手’。那么可爱的少年,怎么就是刽子手呢?”


“勇利啊……”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把钥匙叩开了维克托的记忆之门,一瞬间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却又无法告诉自己这就是真实,也只能叹口气和对方额头抵额头,像是在哄孩子一样,“你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孩子,不一定就是纯洁可爱的。”觉得自己说的话还不够具有说服力,又加上一句,“不过你别害怕……出了什么事情,我会保护你的。”


勇利感知到他话里的分量也不再出声,默默地与他十指紧扣,仿佛这样就可以从中得到新的咒语。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嗳呀,其实我还看见了,那个胜利之神和你长的一模一样,而旁边站着的神使,正是那个刽子手啊……


-


“我把世界重塑了。”

那是白色的剪影。

“你错了,维克托。原谅我不能使用敬称来称呼您——这个事情,也只能由我来解决,请您让我回到我的小镇上,为宣扬您的荣光而战吧!”

那是黑色的碎片。

“该醒来了。”

“极致”,到底是什么?


-


在修整之后,勇利清点了一下身上的牌数:除了一张大阿尔克那魔术师遗失,其他的卡牌依旧完好无损地呆在卡袋里,这让负荷运行几天的维勇二人内心稍微有点宽慰。至少能使用最基础的四种魔法……那也是很好的了!相互安慰一下,然后重新踏上旅程。


因为之前维克托说过,“那个东西”就呆在教堂内,也就是现在的废墟底下。刚好将原本计划用于跋涉的体力转换到挖掘这项任务上。二人通过简单的丢骰子(其实不然,是维克托哄骗勇利做出的决定)决定了分工:维克托自然而然的担当了护卫这一职能,而勇利因为随身带着灵摆,也就负责开始找东西。


“但是我没有……你知道的,我……”勇利三番五次推脱试图把这一任务交给维克托,好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搜查犬(也没人说他是)。也只收获了某人的哈哈大笑,“我的大宝贝啊——你是被人打傻了吗,你忘记了灵摆和你的联结了吗?”


……你还是那么讨厌。


勇利从卡包中抽出灵摆,本不应该这样安放的。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他坚信自家的白水晶灵摆冥冥之中与他有着共鸣。


那就开始吧。


吊坠被放下,灵摆的尖端指着地面。满是瓦砾的地实在难走,迫不得已只能清开一片以便尽快进入状态寻找到目标。


它在瓦砾底下吗?是就顺时针,不是就逆时针。


噢……那它在废墟下的地下室吗?


勇利本来傻乎乎的以为他要么就藏在地下室内,要么就藏在瓦砾底下的某个盒子内。然而灵摆给出的答案不容乐观:逆时针,两个。成双成对的出现,结果必定不容乐观。他皱了皱眉,继续向着灵摆提问。


……他在这块废墟区域,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地面的底下吗?


……他在一块地砖底下吗?


很抱歉,胜生勇利的直觉往往是对的。这次的成双成对并不是意味着另一个糟糕的开始,反而在指着一个清楚的结果。那结果虽说此时此刻依旧淹没在一块块黑白的地砖下,至少给了一个好的开端。


他在黑色的地砖下吗?


答案出来了!顺时针的转动让他很是激动,可灵摆本身不允许这么做。他闭上眼屏住呼吸,默念着灵摆可以静止,等到灵摆真正的静止下来之后才将手指抵到灵摆下端深呼吸收起灵摆。得到答案的一刹那的那份欣喜,现在依旧在胸腔中跳动着。跪在地上,首先是从自己这块地面出发。地面早就被维克托清理的干干净净,先用食指叩一叩确认黑色地砖下有没有空间,出乎意料的是,宝藏的藏匿处正好在自己的脚下,不差分毫。


“小术士,找到啦?”一旁的维克托看到他这样激动也忍不住问一句,“找到了就好——到时候直接往镇子里跑吧,回到教堂交上去就大功告成了。”


“应该可以的诶——”勇利拉长声音回他,顺手拿起身边的一块相对锐利的石块就往那块地砖上砸。也不顾什么,往死里砸。那块坚硬的地砖先是被砸出一个豁口,然后再逐渐扩大成了蜘蛛网状的裂纹……然后毫无声息的碎裂,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舱室。


勇利用手拨开碎裂的石块和灰尘,露出来一截透明的杯口,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檀木做的酒盒,上头还刻着年份。“两千多年了,”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酒杯和酒盒抱出来,很是爱怜的擦干净上面的灰尘,“……这就是神所想要的吗?”明明是反问句,却用了陈述句的语气来讲述。


“搞定了?”“嗯。”勇利有些含糊的回答维克托,可内心却是十万个不开心。他仔细端详这个酒杯:毫无杂质的白水晶,表面除了刚才掉落下的碎屑挂到的痕迹几乎毫无瑕疵,他将酒杯倒过来,清晰的一行字。


Dionysus.


砰!有什么东西碎了。双脚先行一步,下意识地抱着酒杯和酒盒就开始狂奔。维克托推开勇利拉起小提琴,试图用简单的昏睡咒语蒙混过关赶紧跑路。很可惜的,这一次面对的敌人不再像原来一样只是杂鱼级别——几轮吟唱下来并没有对对方的进攻产生什么实质性作用。作为殿后的人员他也只能被动的跟着勇利跑,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说不定能够转守为攻。但现在不是:他一个人,手里握着的是两个人的命。并非只要守护维克多·尼基福罗夫一个人。


“勇利你快跑!抱着跑!”维克托对着后面喊了一声,然后再一次进入咒语的吟唱之中。身后逐渐幻化出一个巨大的人像,银色长发的神祇微微睁开他湛蓝色的双眸,张开双臂接纳着世间的万物——和煦的风此时此刻被聚集起来,成为锐利的风刃斩断试图阻碍他们的任何事物。内脏和鲜血流了一地。维克托下意识的想要往勇利的方向跑,继续保护他的小术士:毕竟现在所有的敌人都被风刃一分为二了。


不。


一个极为清秀的金发少年踏着尸体走向二人。专属于少年的稚气在他身上竟变得如此美艳动人,维克托有些看呆,很快定了定神投入战斗之中,“你是谁?”。


“留下他手里的酒杯和葡萄酒。”金发青年冷声,“不然你们都得给我死在这。”


“我要是不给呢——?!”维克托皱眉,手中演奏从未停歇。那银发的神祇再次出现,张开双臂,仍是锐不可当的风刃——被金发少年生生拦下,与他的防护罩发出叮当脆响。


“那就只能死在这里了。”金发少年从头就没有给过他一个好眼色,也浪费了这一副好面孔——维克托暗自揣度。勇利跑到一半突然回来让维克托感到惊讶,他回过头尽量从打斗间隙抽出时间询问,“你怎么又给我回来了,快跑啊!”


“前面是悬崖跑什么跑!……旁边没路了,只能走回这里!”妈的,这脑回路真简单!维克托啐了一口继续用各种吟唱与金发少年打斗。金发少年看到勇利手里被斗篷完完整整包裹着的酒杯和酒盒很是张狂的一笑,随后躲开维克托的多次攻击直冲向勇利。


糟了,是那个“刽子手”……!勇利睁大眼睛,此时此刻一切防御姿态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像是一个石雕像一样待在原地不动。情急之下维克托冲到勇利面前,用小提琴挡下致命一击。木制的小提琴自然抵不过锐利的刀锋,就这么一分为二,宣告了它生命的终结。


“你这个笨蛋,怎么不躲开!”维克托看着自己牺牲的小提琴欲哭无泪,“现在好了,我怎么保护你!”


“那就让我来……保护你。”维克托只觉得怀里被塞了个凉凉的物体,下一刻便看见小术士冲了出去。阿尔克那的威力他自己很明白——即使摆脱了口述律法女神对这幅卡牌的设定,却依然挡不住小术士本身极为强力的魔法能量。涌动在星光层的魔法与同在星光层二者的较量自然十分激烈,有那么一瞬间维克托甚至觉得,勇利即将赢得这场战争。


但是他想错了。这次的逃脱很明显的,所有不利情况都在勇利身上:重伤尚未休息好,使用灵摆寻找物件自然要耗费过多的精神力——而精神力恰好决定了能激发出魔法威力的多少。现下看来,那就是必定要惨败的……很有可能,他们二人要就此结束这波澜壮阔的一生。


真是悲惨啊——维克托对自己的死亡做好了千万种准备,唯独不愿接受自己毫无武器的被人杀死的这一结局。


“维克托。”


“我在。”


“维克托——!!”


勇利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维克托重新激发斗志,然而失去了心爱的武器的他也只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仅此而已。豁朗一声,陪伴了胜生勇利几乎整个人生的水晶球也就此一命呜呼。


“请你答应我,抱着盒子活下去……这个任务是你告诉我的,你得替我完成了!”胜生勇利抵着金发少年的攻击一次又一次。他转过头的一刹那,尤里觉察出他防御背后的那一点疏漏:背后是维克托,而对着维克托的那一块毫无防备。说时迟那时快,尤里一个转身,一抬手,血溅了一地。胜生勇利躺在血泊里,他温热的血液甚至溅到了维克托脸上,苍白和鲜红的对比让这一场景更为触目惊心。


“结束了?”维克托无力的抬起头,脸上挂着微笑——扯着皮肉露出的微笑十分难看。尤里切了一声,用刀锋挑起他的下巴,“不狂了?”


“……嘛,你要杀要剐随便吧。反正没了琴我也废物一个。”维克托摊手,意外发现自己的衬衣也沾了点血迹。


“把葡萄酒给我。”


“哈?你没搞错吧,杀了最——伟大的占星术士你还想要葡萄酒?做梦呢还是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宿命论的存在吗?”


维克托瞥了眼散落一旁的、胜生勇利所使用的塔罗牌。如他所料。三十二章大阿尔卡纳除了一张魔术师丢失……此时此刻几乎都完好无损,凌乱的散落在勇利尸体的旁边。他依稀能辨认出,被鲜血完全污染的那一张是什么:卡面上的小人,脚腕被束缚在结实的树木上,倒吊着。


维克托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才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他取得这件事物……这是我所给予我的惩罚。其实应该知道的——你这次来,也是遵循了他的旨意?”


“他看不得你受罪,”尤里神色轻松,“你也不会解除这个枷锁,所以派我来咯。早来早解决我也能早点回家睡觉——直接把葡萄酒给我吧,我会给你解决的。也省得跑回教堂再浪费你时间。说不定你们两个就这么牵手一起白头到老,那下一世——你不得被自己打脸打的啪啪响?所以我帮你解决咯。你放心好了。总有一天,要么是我,要么是你——总会给那孩子下掉镣铐的——可能现在还不行。然后你们安详的度过一辈子,多好。说不定他还能成个神什么的,那就更好了。”尤里摊手,直接抢过维克托手里的一套。


“记住被子上的这个名字,将来会有用的。”尤里对他笑了笑,然后张开翅膀飞走了。


维克托站在悬崖上,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尤里这样贸然的将勇利杀死是否对解除这一诅咒是否有利,甚至说——他不知道尤里这样将勇利杀死是否对这一世的自己有利。不过这一切是已经发生的了,没有人能够再将时光倒流回到当初,将书籍翻到最初的一面。他抬起头,苍穹已经被黑布盖上,几颗珍珠被缀在幕布上闪闪发亮,他觉得自己是累了。


关于这一切的记忆,他没有喝下葡萄酒,自然而然也就不存在记忆被清除这一个说法了……维克托拍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胜生勇利的尸体,突然哭了。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有一张卡面上的月桂花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这是他当时唯一能够以“神”的姿态捕捉到的最后图像。


风将草木吹动,发出飒飒的声音。



——TBC

妈的这结尾真草率啊,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有疑问可以在评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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