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我该如何前往荣光的对岸。
彼时我与你对视,你双目的光与热早已沉淀。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我却从那双盛满过往辉煌的眸子中看清了久经沧桑的故乡。人们都说你是科学的王,桂冠被死死钉在你的头上。万众瞩目,神祇为你加冕,鲜花为你而绽放。
有人说,“欲带皇冠,先承其重”,可那顶皇冠是与你如此地贴合,甚至要融进你的骨与血之中。以至于我等忽视了那皇冠本身应有的重量,甚至固执地认为那顶桂冠就偏是你的所有物。而我们只是作为臣子匍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去亲吻你的足尖。
——谁知道命运是如此无常。
先是她的离去,而后是你。那顶皇冠掷地有声,极大颗的祖母绿被这一惊雷恐吓,裂开一个极大的豁口。随后是细碎璀璨的钻石,像是雨滴般散落一地。珍珠、玛瑙……甚至连那最为牢固的翠玉都被这豁啷一声吓得纷纷离开原位。
那么现在,你是王了。
明明不应该是我啊。应该是你。
破碎的烧杯与锥形瓶、破碎的翠玉、撕毁的书籍堆积在一起成了梦魇。那一艘前往莫须有之乡的航船,风帆早已被割裂,就连桅杆也被一齐拦腰斩断。蛆虫在被海水腐蚀的木板内肆意舒展蠕动着,一口一口从脆弱处吞食船体。这艘船是特修斯的船吗?
你站在对岸看着我。
大理石阶、螺旋的楼梯、昏暗的塔楼。我踏着你曾走过的路,用丝绸包裹破碎皇冠,用眼泪打磨尖锐棱角,用花朵修饰脸颊泪痕。怀抱你曾怀抱着的理想与期望——无视掉那之下乌合之众的讨伐之声,一阶一阶地往上走去。
化学:这就是你翘班的理由?
炼金:对,哎呀我被打了要占星亲亲才能起来~
占星:埋7你这个锁嗨.jpg